巴角水母

二兩白酒不知醉

唯一

(就是很萌那种打架打出血还抱在一起亲亲的。。。)

没有脑壳,就是写着玩儿。

他倚在门框旁,左手夹着一根烟。烟灰落在白色的地板上。

我坐在沙发上,低着头,叫人瞧不清我的神色。他长叹一口气,扭过头望着我。

“林生,你都看见了。”我听见这话几乎要笑出来。这么烂俗的台词,这么狗血的剧情,居然叫我林生遇到了。

“看见什么?阮青,你告诉我,我看见了什么?!”我扬起头,直视着他。

阮青看着我的双眼,楞了楞,低下头,却笑出了声。

“林生,你他妈吼个屁!老子玩人,怎么了,你他妈不也是吗?张大教授可不拜倒在你的石榴,不,西装裤下吗?林生,别他妈装什么贞洁烈男。”

我看着面前的男人,竟觉得好像不认识了一样。

“我跟张教授清清白白,他妈的你自己恶心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样恶心吗?”他像是被恶心两个字刺激到了,凶狠的盯着我。我仿佛还能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。

烟燃尽了,烫到了手指,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。

我深吸几口气,说:“今天算了,我搬出去,等我们都冷静下来再说。”

阮青站在原地,不说话。

我也没了心思,行李也不想清就往门口走。我刚要踏出去,阮青的拳头便落在我的脸上。

“妈的阮青你是*#!!”我倒在地上,吐出一口血水和一颗沾了血的白牙。

我心里也起了怒火,站起身一拳头便招呼过去。阮青还在为刚才那一拳头愣神,结果就硬生生的接了我一拳。

这一拳我下了重手,阮青也被我打得见了血。

我们俩彼此对视,皆狼狈不堪,头发凌乱,脸颊红肿,而我还打掉了一颗牙,很是滑稽。

突然,不知道谁先笑出了声,紧接着,双唇贴在一起。也不知是谁先张开嘴,谁先伸出舌头。

这个吻的味道实在不好,口腔里混杂着两人血液的味道,久久不散。

我们气喘吁吁的分开,额头抵额头。

“我舔到了一个缺口。”

“你打掉的。”我毫不犹豫的反呛。

“只有你一个。”他突然来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,可我明白了。

我笑了,半晌,我轻轻碰了碰他的唇,说:“我也只有你一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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